“你是不是花柳梦,你自己说的不算,你与本王一道去相府,让相府的人认过才作数。”
和曼曼忽略掉一痕的话,被白宁徽气笑了,这人真是有病,我是不是花柳梦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我是她,你还能娶我不成。
“这位王爷倒是有趣,这世间人多有相似,你总不能说我像一个人,就便是那人吧。而一个人即便容貌形似,这个性与脾气也未必相同,您分辨不出我是否是你口中的那位姑娘,显然您与那人也并不相熟。”
“再者说,我并不知道,我是谁这事与王爷您有何关系,难道您说的那位姑娘是个通缉犯,我不得去验明正身自己不是那个通缉犯?”
白宁徽被她提醒地回想了下,他印象中的花柳梦,确实和眼前的感觉很是不同,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花柳梦在他身下又哭又闹惨兮兮的样子,他叫她滚,她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跑了,一眼不敢多看他。
而此刻眼前自称和曼曼的人,那一脸临危不乱,目光清澈,双眼可以毫不闪避地正视于他,争辩时还颇有气势。
让白宁徽又多信了她一分,但若是她装的又如何。
可那花家的女儿死没死,确实与他无关,他也不好强求,那晚没治她罪,总不好现在来翻旧账。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殷修彦带回宫,让皇上放心才对,何故要与她纠缠。
“也罢,这是花家的事情,与本王无关。本王前来,是来寻南泽的七皇子殷修彦,既然已找到,本王此刻便要带他回去复命。”
刚刚跪地上的侍从,还跪着呢,他方才被人打断了,也还没插得上嘴,此刻听说大辛王爷要带走七皇子,他立马将和曼君的腿抱住。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家殿下,你们大辛的人一定会害我家殿下,殿下你快跑!”侍从一脸的慌张样。
和曼君这会儿才正眼瞧了下腿边的侍从,却未作何反应,这么多人围着,他怎么跑。
和曼曼看着这人倒觉得滑稽,你让你家殿下跑,你还抱着他的腿干嘛。
方才这人怂恿殷修彦回南泽的时候,白宁徽就想一脚将他踹开了,但出现了花柳梦这个变故,便没来得及管他。
想不到他还有胆在这疯言疯语诋毁我大辛,白宁徽马上命一痕将他拿下。
一痕做事很是利落,不仅拿下了,还用布塞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