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珠以为,狗到这个地步,应该已经是狗男人的极限了。谁能想到呢?这竟然只是个开端!
有了哥哥的特殊关照,薛灵儿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王宝珠。
她非但把一家子的活计全压在王宝珠的身上,还要在口头上嘲讽她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大冷的天,就算是王宝珠自己拾的柴,她也不允许她用它们来烧水洗衣服。
她自己干活儿的时候,一个月能清理两次屋子,那都算是勤快了。偏偏轮到王宝珠的时候,她非逼着人家每天都要打扫擦洗。
薛家的浴房搭在院子里,衣服一般搭在门边,她偷偷拿走王宝珠的衣服,逼得王宝珠在洗浴间里赤|身|裸|体地等着薛人剑回来。
事后还要倒打一耙,说是王宝珠自己忘了拿衣服。
王宝珠病了,薛人剑总算赶回来照顾了一回她,偏偏她还要在旁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一句,“真不愧是大户人家里娇养回来的小姐,我做这些琐事,做了十多年了,也没有什么不妥。偏偏她,没几天就病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闻言,薛人剑愧疚地握住了妹妹的手——愧疚地!握住了!妹妹的手!
逻辑在哪里?!王宝珠磕了一粒速效救心丸,想知道剧情还能不能更离谱!
结果是——能。
薛灵儿就这么作啊作、作啊作,终于作掉了王宝珠和薛人剑的第一个孩子。
王宝珠因为劳累过度而流产了,薛人剑终于大怒!
他对薛灵儿说:“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然后携着娇妻,搬离了薛家,搬到他外出打猎时暂住的一个窑洞中。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摔!这算什么报应!
是!薛灵儿是懊悔不已了,薛灵儿是肝肠寸断了!那王宝珠的孩子呢?王宝珠的身体呢?王宝珠的尊严呢?
书外的王宝珠又哆哆嗦嗦地磕了一颗小丸子,不要紧,作者说了,这本书是he结尾,早晚有这一对狗男女哭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