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水萨和班沙既要担心颈上人头不保,还没有任何娱乐项目,怎能不郁闷?
“水萨,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班沙赤裸着上身,来到了小院,拿起一支雪茄,点燃,吸了一口。
阳光下,班沙的身上随处可见伤疤,那是他曾经攀爬上位的见证和资本。
“大哥,我睡不着啊。”
水萨端起身前的威士忌,一口喝了个精光,郁闷道:“你知道的,我去华夏第一天便被警~察带走了,配合调查审讯之后,好不容易回到曼谷,结果遇到了昨晚的事情,连女人都没来得及玩呢。”
“忍忍吧,等华夏秦风那个杂碎死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班沙知道自己这位得力助手,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玩女人,而且每次都必须要两个以上。
“大哥,华夏秦风那个杂碎真的会被泰瓦大师击杀么?”
水萨有些不安地问道,他与景叶一同前往华夏给秦风挖坑,虽然被蒙在鼓里、当成棋子,但结果是将秦风逼出了华夏。
如今,景家被灭族,他很担心自己的安全。
“嘿,你忘记那杂碎的视频了?他叫嚣让泰瓦大师从大神榜中除名!而以他的行事风格,必然会主动找上泰瓦大师!”班沙一脸睿智道。
“只要那个杂碎找上泰瓦大师,势必会被泰瓦大师击杀!”水萨接着说道,心中的恐惧减轻了一些,脸上甚至露出了笑容。
然而——
下一刻。
他的笑容便僵在了他的脸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