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熵胥这是心病,加上又受了风寒,一场病来势汹汹。
姜熵南给姜熵胥打了一针退烧针,到中午时候,烧倒是退下去了,整个人却跟失了魂一样,恹恹无神。
林秀映又气又急:“这是咋了,还为了一个姑娘不吃不喝了,是不是傻?”
姜熵南知道姜熵胥这是心病,还要自己走出来。
他只是想不通,姜熵胥跟这个叫云瑶的姑娘好像接触时间也没多久,怎么还变得这么深情了呢?
到中午时,姜熵胥突然挣扎着起来,惨白着一张脸穿衣服下地。
吓的林秀映赶紧过去拦着:“祖宗,你这是要是去干什么?看看你这个脸,白的跟鬼一样,还要去哪儿。”
姜熵胥搓了把脸:“我没事,我去找趟京京,有点儿事跟她说一下。”
林秀映见拦不住让姜熵南送姜熵胥过去找陶京京,看他这个样子,可不敢让他开车。
陶京京也没去店里,喜服还剩一点收尾工作,打算在家里做完。
看见姜熵南带着病恹恹的姜熵胥进来,吓了一跳:“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今天怎么成这样了?”
姜熵南冷眼看了姜熵胥一眼:“有人昨晚作死,喝那么多,还跑出去挨冻。今天早上才回来,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陶京京看着将姜熵胥烧的嘴唇发白,赶紧去倒了杯包治百病的白开水过来递给将姜熵胥:“这是没事找刺激去了?”
姜熵胥也不理陶京京的调侃,试了试了开水觉得不是很烫,一口气喝干,擦了下嘴边的水渍:“没事,我就是想通了一件事,我觉得这样天天去找云瑶,给人一种不务正业的感觉,而且会给云瑶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我要赶紧调整一下战略。”
陶京京:“!”
不是失恋了?
姜熵胥耙了耙乱糟糟的头发:“我现在这不是有了新的想法,而且我好好想了下,要改变一下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