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目光定在谢星河脖子青紫的吻痕上,她微微一怔,忽然间脑海闪过一些缠绵片段,那些与她唇舌相交,尽鱼水之欢的面容逐渐变成眼前人的模样,沈雁秋面色一变,喃喃道:“怎么可能。”她越否认,那些片段就越清晰,她竟想起自己昨夜就是坐在谢星河身上放纵自己。
她不敢置信道:“昨夜,那人是你?”
谢星河苦笑道:“一直都是我,没有江停云。”
沈雁秋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那样不敢置信与厌恶的神情顿时让谢星河哀思如潮,心如刀绞,他问:“同我一起,就让你那么不可忍受么?”他明知沈雁秋的答案,但还侥幸的期盼她给出另一个答案。
沈雁秋果然厌恶道:“我宁愿是别人,也不会是你。”
“谢星河,你就是这么趁人之危的吗?你若想要姑娘,不如自己去找一个,何必这样来羞辱我?”
她再度道:“难道连那些山贼都是你的计谋么?”
谢星河听得她这样污蔑自己,委屈在心里蔓延,酸酸涩涩的,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半晌白着脸道:“好,好,你就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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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不堪入目的下作人么?”
沈雁秋道:“事已如此,你何必在我面前再惺惺作态?你偷窥门派秘籍,又对师父心怀龌龊心思,我当初在秀州就不该收你为徒,应该任你自生自灭,你谢星河最好的归宿便是死在陆九手里。”沈雁秋也是气急,她从没想过自己昨夜竟与仇人彻夜缠绵,对谢星河更是恨入骨髓,难听刺耳的话不停从嘴中宣泄出,看见谢星河面色难堪,她心头涌上阵阵快意,又还不够解气。
沈雁秋本想拔剑而出,但腰间空空,剑在昨夜不知落在哪个角落了。
那把剑,是停云给的剑。
她心头砰的一跳,不觉忆起前世江停云难过至极的表情。今生她是决意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的,居然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若谢星河当时没出现,她又怎么会如此。
沈雁秋愧疚难安,越想越恨,满腔恨意皆化作如风一掌打向谢星河,她这含恨一掌运足自身十成磅礴功力,若落至谢星河身上,哪怕他武功再高强,也会要去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