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庄主那么厉害,怎么会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谁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爬上这个位置,前阵子不是还说他和沈雁秋有苟且之事吗?”

    谢星河听得恼火,指着那人道:“闭嘴。”他欲爬起来,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那华服男子站在身前,对着他肩头猛踢一脚,轻蔑道:“你便是谢星河?凭你也配和沈庄主并肩而立?”

    男子蹲下来,捏住他的脖子,冷道:“说,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不然沈庄主不可能会收你为徒。”

    谢星河陡然清醒,他就算再傻也知来

    者不善,运气丹田,掌下瞬间发力时旋身跃起狠击男子背部,男子“哇”吐出一口血。

    男子又惊又怒,方才还以为谢星河中看不中用,岂料还有几分真功夫,害他在众人面前丢失颜面,他不再手下留情,袖口忽起,嗖嗖两声,两道尖细短剑疾驰而出。

    谢星河神智虽清醒,可酒劲还在,脚步不稳,慢了一步,一支短箭正正插入手臂。他闷哼一声,随后便咬牙一声不吭,这种小伤在前世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今日他出来没戴佩剑,只得以拳掌相交,偏偏男子狡猾的紧,不让他近身,只躲在五臂外暗箭伤人。

    男子又射出三箭,一箭欲取其眼,一箭欲取其心,还有一箭更为阴毒,直朝会阴上方而去!

    谢星河忍着手伤堪堪躲过三箭已见疲象,男子仍穷追不舍,存心下死手,又射出三箭。

    谢星河避无可避,这一刹那有诸多不甘不舍,他想起爹娘,想起师父,还有在屋里头等他的小黑。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酒葫芦从斜方飞来,恰好挡下这三箭。

    他们二人齐齐看去,只见卖酒老头坐在原地咂嘴,劝道:“年轻人莫要因为一时意气伤了和气,给老夫一个面子,今儿个的事就过去了。”

    华服男子顿时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我作甚要给你个老不死的面子,你可知……”

    谢星河悚然一惊,盖因老头身形快到只剩一道残影,眨眼间便在男子身后,手还搭在肩上,笑呵呵道:“这事便过去吧。”

    华服男子僵在原地,半晌连忙点头,待老头手一松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星河跟在老头身后呐呐道:“晚辈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如果没有前辈,只怕现在已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