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时候，李渲还有些头脑不清晰。
她转头，把正在看手机的洪漪漪吓了一跳。
洪漪漪皱着眉，无语地抬眸：“你干嘛？吓死人了。”
见洪漪漪这神色，李渲也觉得吓人，以为洪漪漪又在拿小号瞎掺和，忙过去看了一眼。看到洪漪漪正在看她的存款。
李渲松口气，紧挨着洪漪漪坐下。
洪漪漪远了些，给自己插了块水果慢慢咀嚼的同时，又教育李渲道：“没大没小。”
李渲也不计较洪漪漪没大没小，只专注地看着人，就差把人从里到外剖析个清清楚楚。
洪漪漪被人给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她在人面前晃了晃手机，挑眼问：“干什么？这样看我？”
李渲说：“刚刚是苏钦兰给我打的电话。”
洪漪漪闭眼，没耐烦地稍稍扬了扬下巴，示意人赶紧说。
李渲靠近几分，压低了声音，用眼神示意道：“她让你上去。”
“上去？”
“你跟我说，时若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醉了，还是着了人的道？”
洪漪漪也觉得奇怪，她想了想时若无的状态，自己也表示不清楚，于是摇头。
“现在情况不明，苏钦兰说得模棱两可，我怀疑苏钦兰是想让你上去陪着时若无，当然，如果你不愿意——”
“她叫我上去就上去？”洪漪漪笑意渐渐凝成不屑。
洪漪漪有本事和苏钦兰犟，李渲却不能由着她胡来，这个圈子就那么小，总有一天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