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五岁去德州,护院有一师傅照顾有加,昨日老人家病逝了……”
萧文康心中不喜,这是奔丧去了,可是他是皇子啊!
萧晋南嘴角冷嘲,就知道这句话一定会惹萧文康不快。
果然萧文康立起眼睛,语气明显不耐:
“你是皇子,怎么能为一个百姓奔丧?”
“儿臣五岁离开京城,孤独一人,对儿臣而言,他是长辈,也是亲人。”
萧文康气得一甩袖子,站在窗前。
萧晋南始终低着头,黑色锦袍加上两日奔波,他脸色阴郁,看起来对皇上十分疏离。
“你知道吗?你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你母妃。”
萧文康确实在萧晋南身上看到淑妃的影子,她永远这般低着头,不满意不情愿,一身疏远。
“儿臣无福,对母妃没有任何印象!”
萧晋南声音清冷,听起来对淑妃无悲也无喜。
“你果然是个冷血的!”
萧文康说完,坐回桌案后。
“刑部昨日抓了东城灵西禅院的静深方丈,你可知此事?”
“儿臣不知。”
萧文康抬眼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