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这样,可能有些你认为很重要的事,别人觉得无所谓,没必要分享,我想夫妻之间也做不到完全事无巨细,全都了解。”
“不是,我的意思是信任!”
沈洛然鼓起嘴,有点气哼哼,刘越知道沈洛然从萧晋南房间里出来就不开心,调侃道:
“要不要刘大哥去问问晋阳王爷,怎么惹怒了我们的沈主事?”
沈洛然脸上有些挂不住。
周义笑道:
“王爷那个人虽冷,但是接触这段时间却发现他很好相处,我听说晋阳王身世非常坎坷。”
刘越接过话题:
“沈主事年纪小,可能不知道,当年皇宫一场大火,他母妃没了,我记得当年京城举行了盛大的法事,可是后来五岁的小孩被流放,说是克死他母妃。”
周义点点头:
“差不多十九年前吧,我那时刚来刑部任职,也才二十多岁,养心宫失火烧死淑妃,当时轰动京城。”
“可不是,我那时才十多岁,我都知道,反正当年流传三皇子是个不幸之人,不光克死母妃,连他外祖一家因为他寄养,都在不久后落败,你说多邪门。”
虽然生着萧晋南的气,可是听着别人如此议论萧晋南,沈洛然心底非常抵触。
“王爷不是刘主事说这样,他上战场杀敌,拿回淮夷的义和书,当初带兵无一损伤,怎么会是不详之人?”
周义和刘越见沈洛然情绪激动,哈哈大笑,刘越笑着道:
“看吧,就说沈主事把王爷放在心底,这也说明,对人评价要与人慢慢接触,不能听别人的,我就觉得王爷人不错。”
周义也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