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深吃惊地问:
“怎么回事?”
“多了也不方便说,所以来找方丈问问当日宋夫人的情况,静深方丈在灵西禅院多久了?”
“建院就在。”
“平日里都是方丈一个人?”
“是的,除了主持偶尔来。”
沈洛然心底暗叹,这不就相当于灵西禅院静深一人独大?
“说说前日宋夫人来的情况吧。”
“当日与平时一样,宋夫人与丫鬟来听经,到了时间她就带着丫鬟离开,我再也没见过她。”
沈洛然盯着静深,他与静圆不同,静圆四方脸,如果不知道静圆与许多夫人有染,从外貌上,静圆不是油滑之人。
可是静深不同,静深年纪更长,说话从容不迫,十分冷静。
仿佛算计好沈洛然要问什么一样,对于沈洛然的每一句问话,静深都回答得非常得体。
就是因为这样,让沈洛然觉得少了一些真东西。
“平日里,宋夫人性情怎么样?”
“知书达礼。”
“可有什么烦恼与方丈诉说?希望方丈排忧解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