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南最喜欢听沈洛然分析案情,每到这个时候,她思路清晰,充满情怀。
“沈主事是反向分析,如果徐成是反其道而行之呢?”
沈洛然低头浅笑:
“那就只能深叹自己查案的水平还要提高。”
萧晋南问道:
“你还记得徐成家吗?家里干干净净,连女子生活的痕迹都没有,徐成这么快就认定吉剑欢不会回来了吗?”
沈洛然想想:
“王爷的意思,徐成知道吉剑欢不会回来了?”
“本王更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你还记得徐成问过,为什么不是吉剑欢与别人跑了?”
“嗯,我有印象。”
“明日再多拜访下吉剑欢身边的人吧,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并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
“这样分析,王爷,你认为徐成知道吉剑欢走了,也盼着她不回来,甚至认定她不回来,至于她离家去了哪,死没死,他都不关心?”
“嗯,本王确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这样再分析,徐成会不会知道吉剑欢走了,只是不知道她被害了?”
“如今知道她被害,他不闻不问,因为他觉得和他自己没关系?”
沈洛然脑中灵光一闪,确实想到了其他好多个案件可能性。
马车返回沈府门口时,已经戌时,沈洛然跳下马车与萧晋南告别。
“王爷,今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