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为难的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大姑娘家追着喊着要嫁人的,我真是替你感到害臊!”

    两边围观的人哄笑出声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他说的这样!”乌秋然连连摆手,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仿佛有一百张嘴也辨不清了。

    江星河目光澄净,一本正经的对她拱手道歉:“对不起,害你得了相思病。”

    乌秋然:“………………”见那些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捂嘴偷笑,她双手推了江星河一把,骂了句‘不要脸’,转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条街。

    走出人群,江星河噗嗤一声,眼里都是得意的笑,想缠着他?没门啊没门!

    到了书院后,江星河无心学习,一上午脑子里都在想到底是谁想杀他,自己曾经得罪过哪些人,还有,那个青衣女子是谁?她的出现似乎只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好让他掉以轻心。

    中午的时候,胡曼蓉请来了柳煜为陆院长看诊,江星河听说后,连忙去了陆宅。

    他到那里的时候,柳煜正在为陆院长诊脉,胡曼蓉和陆依依在一旁守着。院长的独子陆鸿也回来了,因为担忧父亲的病,他向上头告了假。

    江星河向院长夫人和陆鸿行了礼后,又关怀了陆院长几句。

    柳煜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为陆院长检查病容。

    “怎么样呀柳大夫?”胡曼蓉担忧的问道。

    柳煜站起身,说道:“院长的病大约是忧愁思虑,心神不安所致,延绵久了,失了元气,疾病侵入心肺,所以神昏体虚。”

    “柳大夫可有治病良方?花多少银子都使得!”陆鸿道。

    柳煜走至桌前坐下来,略一思忖,才道:“在下没有良方,此病亦不能根除,只能辅以汤药缓和。万不能再让院长劳心费神了,需静养休息,我现在开一方子,你们拿着去抓药吧。”

    胡曼蓉和陆鸿相视一眼,不由得更加担心了。

    江星河只知道陆院长生病有些时日了,拖延至今,没想到听起来似乎很严重,若不能过度用神,那书院里的事情须得放下不管,院长呕心沥血写到一半的书也不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