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看陈嬷嬷堵门不让进,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正在纠缠着要往里闯,薛文景的夫人常氏又带着娘家兄弟打上门来了。
当时她跟薛文景两个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裳,常家人冲进来就将薛文景拖出去,捉了奸也不把人拉走,反而是在她这院子里大骂闹开了。
她虽然不检点,也并不代表当面被人撞破了这种丑事也能心安理得。
当时也是又恼恨又羞愤,什么也顾不得的,赶紧先整理自己的穿戴了。
结果吧——
就怎么一耽搁,萧昀就已经站在院里了。
赶在了国丧期间把这件事给曝光出来,这可谓是最坏的时机了。
庆阳长公主也自感岌岌可危,她目光凌乱的四下一瞥,忽的就盯住了倚门看戏的萧樾,厉声道:“萧樾!是是不是?是设计害我的是不是?”
萧樾靠在门边没动。
门檐底下光线不及,看不太清楚他脸上具体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清淡又散漫的传来:“皇姐和这位侍郎大人来往不下三五年了吧,们到底都私会过几次,他都是如何掩人耳目登的长公主府的大门,问问家的这些奴才都能知道,这种事,怎么就能赖到本王头上?”
今天的事,是他安排的。
先是散播了他要借此事弹劾薛文景的风声出去,然后让雷鸣潜入长公主府放那些首饰的时候顺便往庆阳长公主这卧房里走了一趟,往她的香炉里加了点料。
薛文景那种文人,完禁不住吓,一听说丑事败露,当下就马不停蹄的跑来了长公主府求救。
而他这一来——
一切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之前因为薛文景临时被派顶替礼部尚书跟着他去北燕,萧樾叫人彻查过此人的底细,结果居然翻出了这么一出风流债……
想来当时这薛文景那么不遗余力的替萧植办事,八成也是受了此事的挟制,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