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溪这澡洗了很久,身上每一处都被他搓遍了。
唐渡留给他的痕迹像是一块一块不小心沾染的颜料,在他身上画得斑驳。
洗完澡,什么都顾不上想,原溪蜷进被子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原溪□□很疼,他拉开被子看了一眼,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昨夜热水朦胧中什么也没看仔细,那地方竟然没那么红了。
原溪往下一摸,手指触到冰冰凉凉的药膏,脸顿时涨红了。
他不敢多想上药的人是谁,平静了一会儿从床上爬起来。
唐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握了一份报纸,身上是昨晚被随手扔了的黑袍子,胸口开了一大片。
只一眼原溪就低下头,朝餐厅走,装作没有注意到唐渡。
报纸翻动发出“沙沙”声,唐渡的声音跟着响起:“我帮你约了医生,早餐以后就会来。”
原溪称得上是慌张地小跑过去,唐渡在看报纸没有抬头,他只能去牵他的衣服引他注意。
开始好几下,唐渡都没有理,仍是慢条斯理的,眼睛在报纸上移动着。
很快原溪就反应过来唐渡是故意的,他拉的动作的确很轻,但跑来的脚步声不小,唐渡不可能没有听见。
原溪有些生气地皱了皱眉,指尖刚刚松开袍子,手腕就被握着拉回去,脚跟撞到唐渡小腿,拖鞋飞了一只,另一只还悬在原溪脚尖,被他拱着脚背吊着,人又坐在了唐渡腿上。
唐渡不介意原溪撑着他的肩膀,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问:“怎么了?不愿意?”
原溪总算找到机会点头。
唐渡圈紧原溪的腰,空出来的手轻而易举抽了他的裤带要往里探,被原溪一把抓住了。
原溪的手比唐渡小了一圈,只沿着虎口抓到他一半的掌心,唐渡反握住,五指从原溪的手背嵌进去,强硬地往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