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蔓把吓得有点发抖却还努力镇定的妹妹搂在怀里,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妹妹的背安抚:“没事的,她们应该很快就能发现我们不见了,会报警找我们的”

    “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妹妹还是在安慰自己。

    其实这就是典型的一个不作不会死的故事。

    七月份,它对于普通的学生而言,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暑假。

    但是它对于高三生而言,意义就不一样了,那是在煎熬了一年后脱缰的放纵,是在紧绷了一年后肆无忌惮的狂欢。

    将近三个月的暑假不来一场旅行好像有点对不起十八岁的青春,苍蔓她们就是这么想的。

    班级里的一群人,十来个,前几天就开始商量要不要出去旅行,祭奠一下逝去的高三,最后选来选去就定在了祥宁山。

    很大部分原因是有些同学的家长不同意单独放孩子出远门。

    后来她们一合计,觉得祥宁山不错,本地---家长同意;凉爽---符合夏天。

    于是全票通过来了这里。

    狂欢的傍晚,酒壮怂人胆。

    一群人在烧烤啤酒狂嗨过后,有人说听到了山上不知名的叫声。

    夜晚好像跟悬疑故事更相配,猎奇的心理就这样悄然在这群年轻人的心中滋长,一直蔓延到无法控制。

    胆小的人主动退出了这场猎奇的活动。

    但偏偏就有人,人菜瘾还大,胆小还属猫。

    贺溧溧就是这样的人,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高高壮壮,但是胆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