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摸着脑袋笑道:“殿下,是你亲自选的我呢,说瞧着我灵巧,不过可能属下跟着殿下的时间还不长,殿下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赵元徹点点头,阿仔从院子里嗒嗒跑了进来,趴在赵元徹脚边要水。

    昨晚阿仔在赵元徹屋里睡的,狗碗也在屋里,赵元徹便推门进屋去给它拿碗倒水,开阳一见屋里放着被褥,而司柔进了另一间屋,便赶忙跟进去问:“殿下,那个,女,阿柔姑娘她没有逼你……?嗯?”

    赵元徹忍无可忍,差点把狗碗扣在他脸上。

    “我倒是想…!”

    赵元徹气呼呼进了司柔屋里,开阳不敢跟进去,凑在瑶光身边问:“殿下突然生气了,方才他出来时说了什么?”

    瑶光问他:“你说了什么?”

    开阳道:“我就庆幸了一下殿下没有被那女土匪糟蹋。”

    瑶光看着他道:“殿下说,他倒是想。”

    开阳凌乱了,急得抓耳挠腮,问瑶光:“殿下他是不是被女土匪下蛊了?不然他被抢了怎么还会想被……?难道是觉得把他抢回来还不那什么,是看不起他?”

    瑶光嫌弃地嗤一声,嘲讽道:“怎么让你说的像有病似的?”

    “什么病?”司柔刚过来就听见他们说什么病。

    “这得是贱病。”开阳一时没反应过来恍然出口,突然发现是司柔,赶忙道:“啊是阿柔姐姐,我在和妹妹说我可能是有个贱皮子的病,不干活就浑身难受。”

    还有这种好毛病,司柔点头笑道:“好好,好的很,这个病可以不用治哈。”

    开阳和瑶光并排在门口抱着柚子茶看司柔和赵元徹做饭。

    司柔在围着围裙摘菜,赵元徹在院子里熟练地刮鱼鳞。

    “以前殿下拿的笔握的刀都得是金玉的,如今竟然要做这种活。”开阳不禁颇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