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菲眨了眨眼，不答反问她：“雨瑶姐姐不觉得，跟很像吗？”
闻言，程雨瑶脸色顿时就变了，看着江璐菲的眼神有些难以置信。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程雨瑶咬唇：“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江璐菲神情茫然。
少许，她恍然大悟般，睨了眼还被程雨瑶拿在手里的画。
开心的笑道：“雨瑶姐姐该不会是想说，我是故意画这幅画的吧？我怎么会是故意呢，我真心且特意画来送给雨瑶姐姐的啊。”
“毕竟……”她拉长了尾音，悠悠地说：“雨瑶姐姐不就是个放荡的狐狸精吗？我把雨瑶姐姐最真实的一面下来送给雨瑶姐姐，这有什么不对吗？”
纯真无害的语气，犹如晴天霹雳般当头劈在程雨瑶的身上，她浑身僵硬，轰轰作响的脑袋一片空白混乱。
她瞪着眼睛，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天真的江璐菲。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些恶毒的话当真从江璐菲口中说出，程雨瑶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淡定。
怒意陡然而生，程雨瑶紧握着粉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的疼痛，才令她保持着理智和清醒几分。
咬牙切齿的质问：“江璐菲，根本就没有疯，一直在装疯卖傻？！”
江璐菲没有也没有否认，只是微笑的看着程雨瑶。
白皙的手指摘下一抹玫瑰花瓣，轻轻地碾碎，悠悠得说：“雨瑶姐姐，说，这朵花，能开多久呢？是不是很快，就像是雨瑶姐姐一样，慢慢的，变得面目可憎，衰老可怜呢？”
说话间，江璐菲将玫瑰花扔了下地，用脚尖碾碎了哪朵盛开的玫瑰。
明明是纯真无邪的语气，出口的话，一字一句都像是渗了毒那般，阴狠毒辣。
程雨瑶觉得她脑袋都要炸裂了，她咬着唇，怔怔地看着她“江璐菲，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