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作证为何意?”
“回殿下,草民平常写写诗,买卖画,也能谋生,但他们。”
袁豪指了指张图,张图吓出一身冷汗。
“他们砸了我的摊子,还逼我交税,一月交了七八次,殿下,草民…草民实在无路可走了,求殿下做主!”
袁豪跪了下来,磕了个头,周围百姓也都如此,各说各的故事。
“张图,你有什么想说的?”顾子杨看向张图。
“王…王爷!您不要信这些刁民的!下官…下官收税也是为了给王爷您啊!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张图急忙爬了过来,扯住顾子杨衣角。
“本王得到封地也没多久,且不说你未曾给过税,就算给过,本王让你拿这些人的命!来给本王了吗?”
顾子杨怒极反笑,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来人,把这个狗官给本王拖下去,本王念在你是朝廷命官,不要你的狗命,但是,你也别想好过。”顾子杨怒道。
“他一年收多少?”顾子杨看向魏瑾。
“回王爷,大概十万两有余。”魏瑾恭谨道。
“这么多?!畜生!来人,摘了张图的乌纱帽,抄了他的家,全家都给本王滚出离州城!永世不得回离州!”
“是!”旁边的衙役急忙围了上来,把张图架了出去。
张图一直在喊冤,但并没有什么用,周围的百姓们都在吐他口水。
“寇主簿,传本王令,即日起,由魏瑾接替张图的位置,任离州太守,即刻像京城报备,寇文凯提升为离州刺史,至于主簿,由袁豪暂代,可有异议?”
顾子杨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