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程阳冲她傻笑。
秦苗苗有些不忍直视，要说这程阳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就是这个性子叫人一言难尽，她顿了顿，低声道：“一会儿你跟炫夜和李全学着点，看他们买什么你就买什么，讨好一下文敏。”
“好的，我都听夫人的。”程阳忙不迭点头，上回听了秦苗苗的指点，效果斐然，文敏从一开始的面色冷淡到和颜悦色，最后已经会冲他笑了，虽然那笑容特别清浅，可是也让他开心好几天。
秦苗苗莞尔一笑：“你也别傻不愣登的，只知道跟着她，你得陪她说话，才能让她对你的印象越来越好。”
现在她的话跟圣旨无异，程阳想也不想地点头，还不忘记道谢：“我明白了，谢谢夫人。”
“别客气。”秦苗苗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快去吧，一会儿别忘了看看炫夜他们是怎么做的。”
“嗯嗯，好。”程阳快步往前走去。
秦苗苗重新走到南炫夜身边，一看他却是一愣，只见他眉头微蹙，似乎有什么事郁结在心，不由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南炫夜低头看她，笑了笑：“没事。”
“不要多想了，既然出来玩就开心一点。”秦苗苗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高鑫的事，可他不提，她也不好问。
“嗯。”南炫夜看着她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柔和，牵着她的手往前面走，停在一个卖糖人的摊子前面，让捏糖人的老人给她捏了一个小兔子。
老人笑着看了她们一眼，手法娴熟利落，很快就捏好了，白色兔子栩栩如生，两只耳朵竖起来看着特别可爱。
“真好看。”秦苗苗笑得特别开心。
程阳和李全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暗自感叹：自己还是不如南炫夜体贴啊，两人对视一眼，默契上前，也让老人给捏了，还回头问两个姑娘喜欢什么。
秦苗苗莞尔，在南炫夜耳边低声道：“你看，他们都学你呢，我就说了，你是无师自通，而且非常优秀。”
“那是娘子教的好。”南炫夜搂着她的腰身，眸中温柔似水，见她嗔过来一眼，便觉得骨头一酥。
他觉得，娘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