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两瓶包装并不华丽的酒,秦键离开了。
回到车上,看着后备箱还剩下的烟酒,再加上两瓶新酒。
“明天的行李可不少。”
喃喃着,他发动了车。
开车回去的路上,秦键依旧还在琢磨着沈廖二人刚才的争论。
得说今天他收获到的不仅仅有二人最后分别给出的建议。
当然,那简单的六个字,足够他在去维也纳之间的这段时间里消化了。
不过在二人的对话过程中他再次听到了科赫的名字,上一次他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在华沙。
当时亚当斯在第三轮一手不对称演奏法技惊四桌,经过一番查询之后他才知道亚当斯整个大学时期的钢琴老师只有科赫一人,这让他在当时的情景下不得不留意这个名字。
只是第四代传人的问题他有些模糊,如果按照廖林君的说法,科赫是第四代,那么以科赫为一支向上的三代又是谁?
他的知识体系中,德奥钢琴虽然也有分支,但向来是以贝多芬到车尔尼这一支最为粗壮。
而且关于胡梅尔,秦键还知道胡梅尔和莫扎特还有一定的师徒关系。
“希望这些问题能在今年梳理清楚。”
幻想着两个月后的新旅程,秦键愉快的加了脚油门,似是预示了他回家的迫切心情。
回到酒店,秦键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着给胖子去了条短信。
胖子回复:‘哥你要回来啦?’
秦键:‘嗯,明天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