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茨在对贝多芬晚期作品的风格实践上尽在于此。
晚年的贝大爷耳聋愈发严重,这极大的限制了他聆听自己作品的实际效果,但这也无疑让他内心的听力与想象力更加发达。
一个作曲家因为更加回归内心,其音乐的深刻性也必定会随之加强。
这也是为什么很难用语言简单的来说明贝多芬晚期音乐的风格。
这一点秦键自到维也纳之后,有这更为深刻的体会
各类课程里对于贝多芬晚期作品的提及,以及他近期所聆听的音乐都在明示此点。
但从音乐演奏的技法上,还是有几处较为常见的特性。
赫尔茨在此时的演奏就是在寻找尝试并尝试解读着贝多芬的晚期作品,在秦键听来——
首先是对音乐动机的处理上。
贝多芬早期作品在动机的写作上需要经过合乎逻辑的发展与处理,最终经过音乐一系列的演变之后再在尾部揭晓答案。
而晚期作品中,一些动机往往以相当与直白的方式所呈现,当听众按照聆听习惯期盼着音乐应当走向某处时,音乐会突然打断这种期盼而另辟蹊径。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就尤为考验演奏者如何将这种超时代的动机意图在手中的乐器中表达出。
赫尔茨运用了不同音量的演奏来处理音乐中不厌其烦反复出现的动机小节。
方法看似简单,但操作过程极其复杂。
索性赫尔茨最终呈现出的效果堪称优秀。
其次到了最后一个乐章,全曲来到了一个新的新的高度。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贝多芬在这个乐章创造了一个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