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看守王保保的守卫也跟着押送,看他们的意思似乎要一同驻扎到葛尔丹府上,对此慕容复当然是乐见其成的,如果没人通风报信,他还真怕最后唱了一出独角戏。
将军府的守卫很快迎了出来,其中就有先前独自离开的钟齐儿,慕容复愣了一下,随即大手一挥,“齐儿,把王保保带到东跨院去,让下人好生招待。”
看守囚车的士兵顿时面露迟疑之色,王保保可是八王爷亲自点名的重犯,“葛尔丹”私自提走已不合规矩,现在竟然还要将他当贵宾招待,这是何道理?
慕容复才懒得跟几个小喽啰解释,神色一冷,“有件事本将军要提前知会诸位,在本将军府上,本将军的话就是军令,违令者斩!”
士兵们登时一凛,急忙跪地,“卑职等无意冒犯葛尔丹将军,请将军恕罪!”
慕容复脸色微缓,“把人押进去吧,记住,除了限制他的自由,其他事都不要干涉他,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
八王爷的亲信士兵不敢反对,将军府的下人就更不敢反对了,王保保顺理成章的由囚禁变成了软禁。
诸事安排完毕,钟齐儿很快又缠上了慕容复,撒娇似的说道,“父亲,我先前有事离开了,你不会怪我吧?”
慕容复经过最开始的“刺激”之后,现在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女儿”已经无感了,不,准确的说是心虚和害怕,一来他并非真正的葛尔丹,如此欺骗一个渴望父爱的女孩未免有点残忍,他于心不安。
二来这钟齐儿绝非易与之辈,先前能够糊弄过去只是情绪激动所致,一旦时间长了,定然能够发现端倪,更何况还有传说中的父女连心,他哪还敢跟她太过亲近。
慕容复心念转动,马上板起脸来训斥道,“齐儿,你身为司狱司丞,手上握着数千人的性命,怎可擅离职守?”
钟齐儿撇撇嘴,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数千人,现在整个天牢、包括各府各衙的监牢都清空了,我离开几天又有什么关系。”
慕容复目光微闪,“你可知道八王爷把那些犯人转移到哪里去了?”
钟齐儿闻言微微一愣,“父亲也不知道?”
慕容复注意到她那个“也”字,心下有些失望,迟疑了下,他如实点点头,“我不知道。”
说话间小心观察着钟齐儿的神色变化,见她脸上除了惊讶没别的异样,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钟齐儿追问道,“父亲,你是八王爷的结义兄弟,又是他心腹中的心腹,这么大的事他怎会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