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首,垂眸看向她。
“有夕夕作陪,朕不累。”宠溺直达深邃的眸底。
苏夕:“”
你不累,劳资累啊!
凌渊看着面前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垂在袖口中的拳头又紧了紧。
只是他到底不是个莽撞的性子,左右权衡之下,他平静一句:“那就恭请皇兄起驾幕王府。”
凌君城命张德明撤了雅屏阁的宴,折身去到软轿起驾幕王府。
苏夕只有硬着头皮跟在他的身侧,活像一个提线木偶。
他一直牵着她的手根本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她深知前路已是一片水深火热。
凌渊立于高高的马背之上,目视二人进入软轿之后,他的眼神暗沉得像是风雨欲来。
幕王府距皇宫并不远,不多一会儿,软轿就稳稳的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
轿子里的两抹身影陆续走出来,朝着幕王府的院子走去。
苏夕进门之前田仰面快速望了一眼那牌匾,非常气派。
一踏进幕王府的院子后,她就看到了与苏侯府里一样的情形——满院子都种满了海棠花。
按说,一个男人,是不大会喜欢这些娇娇艳艳的花草,幕王府的海棠,大概是为某一个人而种。
她跟在凌君城的身侧穿过了几个院子来到正殿,一路上只觉得冷汗嗖嗖直冒。
几个院子都种满了原身喜欢的海棠,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