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亭说：“你是招财猫啊。”
允青没有说话，默认了。
“在想什么？”童亭问她，“你要真想要招财猫……”
想了想，童亭换了一个称谓：“你要真想要你的本体，你就得把你这……”
怎么说话一直停顿，童亭想。她有些不知道如何表达。
“把你这自己刻自己的情况解决掉。”童亭说。
“本来我还不知道。”允青回答她，“但我觉得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体质。”
“不一定啊。”
“确实不一定啊。但我就是不信……如果没有方法……”允青迟疑着说。
童亭打量她一眼，问：“如果没有方法呢？然后？”
“然后……”这个问题难倒了允青，“我说实话，我宁愿……”有影响。
童亭知道了。
她转身从自己的柜台里拿出一本书：“看在你那灵芝的份上，我做生意做到底。”
“书上有解决的办法？”允青问。
“不知道。”童亭如实回答。
允青睁大眼。
童亭把书轻轻放在柜台上，丝毫不在意：“我要是知道，我就不用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