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睁开双眼,恍惚地看了眼窗外,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
摸了摸额头,黏答答的一层薄汗。
他掀开被子,拉开屋门,走到院子里,不见如何作势已跃到了屋顶上边。
夏末的夜风,不觉浮躁,亦不觉凉意,似有似无的回味,宛如好久不见的情人曾经打过的一个招呼,念起时的那种滋味。
他在年后开春的时节,将院子里整理干净,把侧屋改造成了大一倍多的柴房,为此买下了后边的一处小院,再把后面小院里空置的木屋修了修,叫阿雨住了。
连自己屋子里的一应家具都换了一通。
直到整个春天都过去了,才消停下来。
从魏显府上摸来的一些银子都花了个干干净净,钱多闲不住,如此也好。
只不过自家屋顶的酸漏瓦片却不舍得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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