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隽前所未有地渴望一个女人的身体。

    男人除了天生的色.欲外,旖旎心思多数来源于澎湃到心脏无法承受的爱和占有欲。这种事情是慰藉。

    他第一次如此珍视地把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屋里没开灯,四周是昏黑的,没拉的落地窗透进外头的灯光和星辰。

    陈隽能嗅到她身上熟悉地、让他上瘾且欲罢不能的香味儿,他能隐约看见那副让他夜不能寐的五官,他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身躯。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动情,吻是他的,喘息也是他的。陈隽眯着眼,期望她能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

    但对方仅仅只是没有推开他。她的声音有些发闷,“别闹……”

    不行了,她一出声,他几乎忍不住要……

    陈隽喉结滚动着,捧着林百万的脸,更深地吻下去。

    自从确认关系以后,陈隽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他毕竟年轻,身体和脸一样朝气蓬勃。

    好色并非男人才有的毛病。

    陈隽太会勾引这一套了。林百万甚至好奇,他是怎么脱去了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学了这些招数的。

    譬如他施吻的时候,纠缠不休地舔着她的上颚和舌尖,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那双琉璃一样的眼珠子里全是缠绵的柔情。

    她敢打赌,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受得了。

    林百万一颗心仍旧冷的像冰,但对于陈隽的引诱,她的身体不可逆地有了生理反应。

    于是陈隽在攻城略地时,很容易就在舔咬对方耳朵那刻,发现她动情的罪证。耳尖很烫,身子都酥软的不像话。

    陈隽不自觉地轻笑一声,带着点儿勾人的磁性,温热的笑和吐息一起喷洒在林百万颈边时,她那一片皮肤已经开始微微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