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恭孝唤罢秦茶茶,就将其从静安宫西门外的雪堆里挖起来。
“笑笑?”秦茶茶还在看迟恭孝写在雪地中的四个字。
迟恭孝的字遒劲有力,自带王霸之气。看得秦茶茶心驰神往。
没想到笑笑也是个大书法家呢?
连猜带蒙认出个“可”,秦茶茶在系统提醒任务中止的提示音里,激动揪紧迟恭孝的衣领,奶声奶气道:“笑笑!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你那字也好看!不知道能不能教教我!”
“怎么这般贪心?不是已经安排了在剑秋那处学剑、在梓童那处学礼?”迟恭孝在朔朔的夜风中抱紧秦茶茶,与之含笑指点道,“好学是好事。但贪心可不是。小茶儿,你且记着,到了剑秋那处,万不能跟在我处那般随性。到了梓童那处,定要处处听她安排。”
“若是被罚跪呢?”秦茶茶可没望合德大姐姐的杀手锏:宫训+罚跪!简直神鬼双杀。
“那定是你犯了宫中的忌讳。”迟恭孝抱着秦茶茶往静安宫中走。
“可宫中的忌讳那么多,神仙也得犯呢!”秦茶茶玩着迟恭孝的新毛袖边,发现上面的长毛比昨天见过的那两件更软。
呜呜呜!举着两只手手来回捏毛毛,秦茶茶抱怨道:“笑笑不要说自己从来没被合德姐姐用宫训的名义惩治过。”
“那还真没有。”迟恭孝与秦茶茶讲和道,“梓童并非如你想得那般不近人情。你看,这雪夜漫漫,便是她唤我出去迎你进殿。”
“不不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秦茶茶躺在迟恭孝怀中快人快语,“怕是合德姐姐看笑笑你坐立难安,嫌弃你举止不合宫训,才放你出来。”
“你倒是会想!”迟恭孝大笑,“实情也确实如此。”
“那合德姐姐传我进殿,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折腾人的新法子?”秦茶茶瑟瑟发抖。
“不,她只是想与你道谢。”迟恭孝在步入大殿百步后,将秦茶茶从怀中放下,又亲自抬袖与秦茶茶扫了扫肩头雪。
扫过,迟恭孝低头看了看她低她一头秦茶茶,与她再嘱咐了一遍“见到梓童要守礼”。
秦茶茶却踮起脚,仰头轻轻往迟恭孝唇上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