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感觉涌上心头。如今我为鱼肉,他为刀俎,毫无还手之力。
该吃吃该喝喝,偶尔会将手腕上的珠串扔一颗在地上,希望会有人看到。
这一路都是躲躲藏藏,天气冷的紧就多喝了些酒,醒来时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枝香呢?
带着这些疑问推开了门,看到一个大院子,院子的四周是山,山上有浓重的雾气。
“姑娘,你醒了。”枝香拿着食盒上了台阶,“你都睡了一天了,我怎么唤,都唤不醒。”枝香拿出两碟菜,两个白面馒头,让我进屋吃饭。
我不过喝了一小坛酒,居然睡了一天,然后就来到这里,若说那酒没下药,我才不信。
算了,都已经来了,不如坐下吃饭,确实饿了。
“枝香你同我说实话,这里是不是山寨?”
“是。”
“这山寨是二少爷的?”
“是。”
“你一直都是二少爷的人,不过是潜藏在老夫人身边,随时打探消息的探子?”
“是。”
三个‘是’,把我心里最后一丝希望打破。只能不停地吃着馒头,不知该做些什么,又该说些什么。
枝香打破了这种宁静。
她说这里是山寨,就是那个与军营长期打仗的山寨。这个山寨以前并不是二少爷的,只是机缘巧合之下二少爷救了这山寨主的老爹,所以与这山寨主结拜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