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乔洲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没有信息素懂么？”霍商咬牙重复了一遍，“我做了腺体封闭手术，没有信息素，赶紧死了这条心吧。”
这个世界真调皮。
乔洲笑了起来：“你们都是故意的吧。”
霍商有点蒙圈：“什么故意？”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
乔洲悟了，他把智脑摘下来，“给你，我不要了，里面存着一百万，我也不要了，都还给你们。”
“你干什么？”霍商怀疑他可能疯了。
“谢谢你们让我多活了几天。”乔洲吃力地咧起嘴角，使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你和他们才是一伙的，我太傻了，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记起之前看的整蛊节目，先让参加者被厄运环绕，然后突然给他一个惊喜，让将近崩溃的参与者觉得自己被拯救了。
也许自己也中了这个圈套，什么一百万，都是骗人的。
这是世界，猜不透。
“乔洲，”霍商叫住他，“你的智脑一直在响。”
“让它响吧。”乔洲说。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他太笨了，连腺体都会弄丢。
“你去哪？”乔洲走的慢，霍商很快追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