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信誓旦旦的说着,蔡聪点了点头的说道“这样还有得救,今后继续跟在我身边多看多学,至于追究责任砍你头,那是谁也不能砍的,保家卫国何罪之有?传令让姜伟和鹿正秋来见我,你下去吧!”
蔡聪说着让大牛下去,他自己问疲惫茫然的坐在椅子上,这些年多少努力,民富了,国强了,书院也办了,军改了,军备也改了,可是这样的大唐为什么还做不到傲视天下?
大牛因为嘉尔曼是一个皇子别说是杀了他,连将他绑起来的勇气都没有,而那些士兵看到蔡聪一刀剁下嘉尔曼的头,居然还有些慌乱和害怕,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今的大唐不论是地上还是水上都是天下无敌的,纵然是不开打,派些兵王去策反,制造内乱都足以让周围的国家乱成一锅粥,为什么只是听说和大唐一样强大便乱了阵脚,难道大唐的兵都是欺软怕硬的?
怎么想他也想不明白,懊恼的抱着头蜷曲成着膝盖,这个问题只能等回长安了再问问那些老夫子,他们活的长久说不定能有个答案。
清理战场是一个耗费时间的事情,怀着对战死将士的崇高敬意,士兵们总希望能将他们拼凑完整,有些烧焦的尸体只能靠残存的衣物来确定身边,实在确定不了的,也只当他是英烈,反正要是海盗的话,进了官兵们的大坟里只怕会被打的灰飞烟灭。
这也就是英烈们才有这样的待遇,那些海盗被粗暴的扔进了大坑里。不管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还是缺胳膊断腿在痛苦嚎叫着的活口,都被扔了进去。
蔡聪下达的军令是杀无赦,不需要战俘,十五个大坑要埋下十万人,现在还差一个松文。
无数的官兵满山遍野的搜查着松文的下落,受过野外训练的老兵带着新兵蛋子,不管是河道里还是山野荒原,只要看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举枪就刺。
而松文此刻正躺在一处沼泽地里,整个人大字躺着,四肢上都用铁链绑着固定在沼泽便的石头下,这样他有了牵引便不会沉下去,可以靠一根杂草管子呼吸着。
他在带领残兵过河的时候便借河水沸腾的机会躲进河中,逃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便开始计划着怎么躲过搜查,花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这片沼泽地起码来了四五波人,可是每次都是在沼泽边捅枪杆子,谁能想到他居然靠着木板子躲到了沼泽的中间呢?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蔡聪,若不是蔡聪为了冬天能及时传递军报,推出了雪橇,他也想不到可以靠着木板子滑到中间来。
接下来只需要坚持个四五天,等这片土地的官兵去了别的地方,他便可以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蔡聪等了一天也不见姜伟和鹿正秋来报道,火气也上来了,一天快马加鞭一天跑个来回不是问题,这两人是想慢工出细活吗?
唤来了大牛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二人早就到了,只是没有来见自己。
蔡聪听了大牛的汇报来到了北门,看到两人跪在城门口哭的跟泪人一样,嘉尔曼的尸体被两人拿来垫脚。用大牛的话来说,不把嘉尔曼的尸体拿下来,看着像是在哭嘉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