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有些不好意思不敢跟房玄龄对视,正想开口解释的时候,楚瑶就不屑的说道“一个个罗里吧嗦的一点用都没有,这种小事还要议论半天,要不是等太子哥哥,我早就走了。”
楚瑶说着带着两个婢女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议事厅,一众大臣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在朝廷议政的地方被女子看不起,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太子殿下可知三纲五常?”房玄龄冷冷的问着,隐晦的骂着李承乾夫纲不振。
李承乾苦笑一声,颇为无奈的说道“房相莫要笑话孤,孤实属无奈,蔡聪此次动作太大,他身在大营中,刺客无从下手,但是太子妃已经多次遇刺,他们势力极大简直无孔不入,孤唯有将她带在身边以防不测。”
房玄龄沉默了一下,楚瑶多次遇刺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李承乾将她日夜带在身边虽然让人诟病,但也无可厚非,只是恼怒余孽的疯狂罢了。
“纵然如此堂堂太子妃,未来国母如此嘲讽朝臣,简直不成体统,这事臣会上报皇后娘娘,交由娘娘定夺。”
房玄龄开口说道,他虽然不爽太子带这个女人来,但事出有因他也没有计较,可你楚瑶太放肆了,仗着受宠出言不逊,以为没人可以治你吗?
“此事不怪太子妃,实属孤的过错。”李承乾苦笑的说着,众人面色不悦,以为李承乾是在替楚瑶背锅。
他急忙说道“孤之前与蔡聪论过虬髯客,此人心比天高,当年就是自知争不过大唐才退避海外,不愿受我大唐管辖。所以孤看来,无论是嘉奖还是不嘉奖在虬髯客看来都是一种羞辱,必然会起到反效果,因为他由始至终都将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故此只能送去金银粮草答谢,因为虬髯客非我大唐子民,能出手相助实属情义。太子妃就是因为那时候在一边负责煮茶听过这个事,才会说出这话来的。”
“既然如此,殿下方才为何不说出来?”房玄龄眉头都打结了,看着这么多大臣吵得不可开交很有趣吗?
李承乾顿时就倍感冤屈了,嗓音都提高了说道“孤参政也有一些年月了,可父皇说如今是特殊时期,明令孤不许在这些军国大事上不许发言,只许听政。孤也委屈啊!诸臣公说说,孤哪里不如蔡聪那混蛋?他都能领兵出征,军国大事上孤怎么就只能听政了?”
“你年纪比他小……”
角落里不知道是谁幽幽的说了一句,李承乾一口气差点上不了,这是硬伤啊!他比蔡聪小了好几个月,可这有关系吗?
“臣会禀明陛下,请陛下允许太子殿下在大事上发言,快去看看太子妃吧!”
房玄龄淡淡的说着,他算是看出来了,楚瑶这是在为自己夫君抱不平,衮衮诸公居然没有人比李承乾更加清楚该如何对待虬髯客,这可真是够讽刺的。
“尚书省内戒备森严,孤的亲卫又在此地,但也出不了乱子,诸臣公继续吧!孤不能因私忘公。”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坚定的说着,主次轻重他还是分的清的,若是放下一干重臣去找楚瑶,那百官该如何看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