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只需要养好身体,开开心心的姜惜不同。即便是在寒假里,姜玫的芭蕾和钢琴课也不会停止。
吃完了早餐,姜玫由保姆陪同着前往舞蹈教室。姜惜盯着姜玫出门的背影,把餐盘里的煎蛋戳得稀烂。
柳以珊轻轻点了点她的盘子,似乎在提醒姜惜注意用餐礼仪。姜惜嘴一扁,眼泪瞬间就滚落下来:“妈妈我讨厌她。让她走,她不是我姐姐,让她不要回来。”
小孩子哭叫起来的声音尖细响亮,隔着一个餐厅和客厅,在门口的姜玫和保姆依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姜玫弯腰穿鞋,头抬也不抬,倒是保姆看了姜玫一眼,又转头看向餐厅。
柳以珊把姜惜抱到了怀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哪里不知道小女儿的想法,因为体弱,她很少允许小女儿出门玩,每次看到姜玫出门,看到姜玫活蹦乱跳,对姜惜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刺激。幼小的孩童可能还不知道何为嫉妒,但讨厌的情绪却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
柳以珊不可能会责备她的亲生女儿,她就这么一个女儿,怀她的时候就不容易,生她的时候大出血,她以后也不会有第二个孩子了,姜惜就是她唯一的宝贝疙瘩。
她不会看着姜惜因为姜玫每天这么闹,要把姜玫送走的念头再次被柳以珊提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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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把姜玫和保姆送到舞蹈教室门口。两人一起进了更衣室,不少孩子都是由妈妈陪同过来上课的,在等待孩子学舞期间,家长们会互相交流,她们都知道送姜玫来的是保姆,班里也不止姜玫一个是这样的,还有一家的孩子也由保姆陪同,豪车接送,很是张扬。所以姜玫倒也不显得突兀。
换好了衣服,孩子们进去舞蹈房上课,家长们则等在外面的休息区。
家长和保姆当然不会有什么共同话题。于是姜玫家的保姆就和另一家的保姆坐在一起。偶尔聊一点各家雇主给的福利待遇,表面看起来一派风平浪静。
老师断断续续的教学声随着舞蹈教室里的音乐隐约流出,混着等候区家长们的低声交谈,似乎和每一次的舞蹈课没什么区别。
只是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教室门口稍微有些骚动。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边跟着几个助理向前台老师询问了几句后,便走了进来。前台的年轻女老师殷勤地介绍道:“罗先生,现在还没到课间休息时间,姜玫同学还在上课。您可以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哪儿有块玻璃可以看见上课的情形。”
听到姜玫的名字,姜家的保姆疑惑地看着男人,另一家的保姆也有些奇怪道:“你雇主家不是姓姜吗?”
姜家的保姆点点头:“我不认识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