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陈亦先生莫非是无话可说?”见宋亦初不闻不问,李庆出言,再次说道。
宋亦初抬头,双眼锋芒惊鸿而过。“李先生不愧为青州儒道巨擘人物。”
“那是自然。”听到宋亦初还在夸赞自己,李庆微微昂首,似有些优越的姿态。
宋亦初再道:“李先生既为儒道巨擘人物,莫非没有听闻子非三餐的故事?”
子非三餐?似是回忆起什么,李庆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犹如一个丢失了饲料的呆鸡。
宋亦初双眼一凝,继而说道:“子非为当年天下第一儒道巨擘,三餐则说的是日常琐事。”
殿内儒士的目光全都被他吸引了过来,有的儒士或许听闻,想要在听听宋亦初的解析,有的却是不曾听闻,也想博朗儒理。
宋亦初再次拿起一块点心,反复把玩在手心。“这个词说的正是儒者无分贵贱,同行为举止更无关联。若是心中修的儒气,有怎会如此肤浅,只看表面。”
“若是这样,当今孟院长饿了,岂不是还要端着身子进食?”宋亦初的双眼看着李庆,使得后者如坐针毡。
“哈哈哈!”宋亦初的一番回答,引起大殿内哄堂大笑。
有的年老儒士盯着宋亦初,摸了摸胡须,点头道:“这陈先生虽是行为不雅,不过年级轻轻,可谓初生牛犊。其言语锋利,识得儒道典故,也是后生儒道可谓。”
看着周围的风声明显是偏向宋亦初,李庆咬牙,置于茶几下的双手握紧。
李庆本想于这次盛会展露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鸿鹄报复,当上青州儒道领袖。
本不知从何下手,便见到宋亦初一番狼吞虎咽,灵机一动,想要借宋亦初开刀,却没想到自己碰上了硬茬。
他方才以举止羞辱宋亦初,现在子非三餐的典故一出,他却被惯得了一个肤浅的名号。
“怎么?李先生奎为儒道巨擘,怎会对子非三餐一无所知,还是要刻意拿陈某···”
这话宋亦初倒是没有再说下去,想来大殿内的儒士也能看清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