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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随口应了一声,已示明了,正转头跨步离开时,白清行先一步拦在门口。
“林兄这一连几日貌似是在躲避在下,不知在下是否无意间做了什么,恐惹林兄不高兴?”虽说是疑问句,用的却是陈述句。
“只是近日诸事繁多,加上君子六艺即将到来的缘故,故而忙碌,恐是白兄多虑了”林朝歌斟酌一二用词,不忘细看几眼白清行的面部表情变化,担心哪句话会惹得人家不高兴。
担心人家会记恨在黑色小本本上。
“是吗,既是如此,倒显得我多心了”少年微皱眉头松展,展颜一笑,千千树万树梨花开。
嗯,所以你老大爷该哪来回哪去,我就谢天谢地。
林朝歌皮笑肉不笑,抱着一大盘脏衣服立与门前,不走难,走更是难上加难,只能傻愣愣站着不动,充当单煞门神。
料曾想对方话锋一转:“林兄这是刚沐浴完,打算去洗衣裳”白清行望着林朝歌怀中那大半盆换洗衣服,明知故问。
“嗯”所以说好狗不挡道,呸呸呸,能不能借过一下。
“如此,在下道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林兄可否帮忙”眼神徒然幽怨,又带着几丝难为情,难以启齿。
“不知是何事,无妨,大家都是同窗,若是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一定在所不辞,白兄可莫要为难,否则就是不把我当兄弟”林朝歌挺着小胸脯一连串说了这么多我愿为兄弟两肋插刀,感人肺腑?脸不红心不跳,倒也挺为难她的厚脸皮程度。
“既然林兄都这样说了,继续下去反倒显得我婆婆妈妈,唉…只是近段时日元宝因有事请假回了长安,归期不定”。
“???”
“林兄若是有……”仿佛说到什么难以启齿之事,白清行目光飘忽不定,言语支支吾吾,心一横终是定下决心,“林兄若是有空,换洗衣物一类不知是否可以帮在下也洗了,不知这个不情不愿是否过于为难”。
“啥???”。
“还是说林兄是因上次之事,心中记挂在下不是,对此,在下给林兄陪个不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