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雪九歌打断叶凌的话，抬手，“知你们将我逼死，还是知你们挖我神骨废我修为，或者是，知你们将我扔于落日山脉被人亵渎？”
这一声声的质问，让叶凌愣住了。
他是第一次听雪九歌这些话，而围观的那些人也全沸腾起来。
当年的事情，让第一天才陨落，雪九歌与人私通也是人尽皆知。
当时的她犹如过街老鼠，被迫离开了盛京“疗养”。
今日再听雪九歌说这些话，众人脑补了一出豪门大戏。
有的人惊愕，有的人冷漠，有的人看戏。
雪九歌是绝不愿意将自己的过去破开给人看的，但她忍不了这些人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
“你……你……”叶凌震惊，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从雪九歌的口中出来，难怪她一直觉得雪九歌针对他，难道真的是……
叶凌拧着眉头，有些心疼。他向来对女子比较心软，而雪九歌根本没半点错。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叶凌追问。
“你不是已经听到了么？”雪九歌一字一顿，“被逼死的人，若是还残存一口气，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不是么？”
雪九歌这话让叶凌深深吸了口气。
“你如今修为尽废，你又能……怎么样？”叶凌皱着眉头，“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我可以安置你。”
“你有这个能力吗？”雪九歌嘴角一扬，傲慢伶俐，“我雪九歌不屑于被你们怜悯。既然来了，那你就出手吧……”
她握了握拳头，转过头，凤眸含笑，“世子爷也要挑战我？”
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