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冀望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并闭上了眼睛,一副休憩入睡的模样,只不过他那放在左边扶把上的手,早已用力地攥成了拳头。

    飞机飞回盛京时已经下午,下飞机后钟叙伸了个懒腰。

    “你先跟林立回收容所,明天我回去找你。”

    冀望说完这话就走了,脚步匆匆。

    让钟叙连话都没来得及回,最后他小声嘟囔了下。

    “急着去投胎啊。”

    “急着去看你呢。”

    这声音是在钟叙心底升起的,除了装死很久的3039还能是谁。

    对于这话,钟叙嘴角僵了下;虽然很不愿意去承认,但根据钟叙自己现在所了解的冀望,这是很可能的事情;不,不是很可能,是百分百。

    钟叙抬手抹了把脸,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件事竟然十分的羞耻。

    抹了把脸,钟叙伸手揽过旁边林立的肩膀,拉着他就往停机场外走去。

    “走走走,先去解决晚餐,晚上我们还住在之前那个房间吗?”

    “得看有没有人住的。”

    “无所谓,我也就这么一问。

    另一边,冀望急匆匆的回到安夏宫然后更是直奔雍虚殿。

    雍虚殿里空无一人,走入庭院的冀望第一眼想看向榕树下的虚幻光影,那光影化作跟他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就那么定定地待在原地。

    冀望有事想问它,但这事没那么重要和急迫,他要先去见一见房间里的虚之,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