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年还是有些不安,和李管家说了几句之后便向宋词的病房走去。
病床上,宋词那张惨白的脸着实让人有些心疼。她坐在那里看了许久起身去护士站拿了纸和笔,留了一张纸条在病房的桌子上面。
宋词在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身影走了出去,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再次熟睡了。
宋华年抱着小提琴坐在车上的时候问李管家“李伯伯,医生怎么说的?我看他的样子好像挺严重的。”
李管家与开车的刘叔叮嘱了几句回答道“确实是发高烧了,但是幸亏送来的及时所幸没有造成肺炎。”
“那样就好。”
“宋小姐好像挺关心那个孩子哦。”李管家打趣道。
宋华年瞪大杏眼,脸刷的红了“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看他的脸很白。而且这个是我们学校的一个男生,算是我的同学。”
“呵呵。”李管家笑“我好像也没问什么啊。”
宋华年反应过来,撅起小嘴“李伯伯,你在笑话我!”
李管家示意刘叔停车,下车打开车门“我不是在笑话您,而是感觉您好像长大了一点儿,有些事情该自己明白了。”
她半懵半懂的走进了老师家里。
外面还在不停的下着小雨,宋华年看着窗外的雨滴,手里的节奏慢了半拍,打破了孩子们和谐的音调。
“华年?”老师叫她“你好像有点儿不在状态哦?”
宋华年很懵然的看着她,反应过来之后起身“抱歉,杨老师。”
“不然你先休息一下?现在这个状态练琴可能有点太勉强了。”杨老师是国际小提琴家,声望高但是没有一点架子,待人及其温和。她从来注重的都是学生对小提琴的热爱,而不是一味的追求名利,忘记了学琴的初衷。
宋华年把琴放进盒子里“不好意思,杨老师。我今天有点事,能先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