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年开始自我催眠，慢慢地坐在沙发上面：“是幻听。”
宋词在三楼走廊，唐斯年在一楼客厅。
从楼顶往下吊有一个直垂二楼的水晶灯，这个灯的体积蛮大，宋词站在那里几乎看不到唐斯年在干什么。
不过没有得到他的回复，只听到他在不停地小声嘟囔着什么。
宋词见状，以为是因为自己声音太小了，他没有听到，就提高了音量。
“中午吃什么！”
这一次，无论是语气还是音量，和平时他对唐斯年的说话方式相差无几。
唐斯年连连点头：“嗯嗯嗯，这才算正常，正常了。”
“你想吃什么？”唐斯年对他着大声问道：“家里面的东西都挺齐全的，想吃什么直接说。”
“咖喱饭吧。”宋词说了一声，准备转身回房间。
“等等！”唐斯年叫住了他：“你下来吧，早饭已经做好了，多多少少吃一点儿。”
宋词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快速决定。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把房间的门关上，下了楼。
宋词慢悠悠地走着，唐斯年听到了他下楼的脚步声，便打开了电视，随意找了一部电影，开始处理那一盆青菜。
宋词站在了客厅，眼神还是有些朦胧，根本不像是已经洗漱好才下楼的人。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
唐斯年头也没抬，手里拿着青菜说道：“微波炉里面有做好的华夫饼，可能是凉了，你再热一热。现在时间不早了，不想喝牛奶的话，冰箱里面有刚买好的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