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萩笑着点头,“好啊好啊,到时候把合宜一起叫上。”要不是合宜郡主有伤在身,其实她们可以约明天吃饭的。现在只能等合宜郡主的手好了再说,好在人就……不对,武将是要驻守边关的。
“他什么时候离京去边关啊?”晏萩赶紧问道。
余青青笑道:“他不去边关了,他留在京城,圣上已任命他做京卫指挥使司的指挥佥事,所以那天他才会去马场。”这是多么难得的缘份呀!
对官级不怎么了解的晏萩问道:“指挥佥事是几品官?他以前是几品武将?”
“他以前是从五品游击将军,指挥佥事是正四品官。”余青青对心上人的官级知之甚详。
晏萩笑,“他这是升官了。”
“他打仗很勇猛的,当然应该升官。”余青青与有荣焉地道。
“是是是。”晏萩掩嘴窃笑。
叙完别情,送了礼,又说了这么一会子闲话,余青青就告辞回家,她母亲奔波一场,身子有些不舒坦。余青青走后,晏萩就磨墨练字。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甘草在晏萩的授意下,将怡年院管得内紧外松,就等着晏芗的人出手,可眼见小年都过了,到了腊月二十八日,晏芗的人还没有动手。
晏萩百思不得其解,晏芗花心思买到了丹溪散,为什么不用呢?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就像一只靴子已落地,另一只靴子却久久不下来,提心吊胆的感觉真不好。
这时就听外面荸荠在外面跟甘草抱怨,“表小姐也病太久了吧,今儿小坠子又去药房领药材,把甘草全领完了,我想给小姐做甘草腌梅子,都没法做。”
“做不了甘草腌梅子,就做别的。好了,表小姐也不想生病的。”甘草答道。
郁芳菲!
晏萩回过神来,在家里,和晏芗有旧怨的,可不仅是她,还有郁芳菲。这药若不是给她预备的,那就是给郁芳菲准备的。前世郁芳菲做了什么,晏萩无从知晓,但今生郁芳菲虽有点小心思,可并没有做什么危害晏芗的事,晏芗对郁芳菲下这种狠手,实在有点太过份。
是因为晏芗前世受伤太深,今生报仇心切,这个可以理解……啊呸,理解个鬼呀,害人难道还害出道理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绝人子嗣,太伤天害理了,必须阻止。
晏萩把艾叶叫了进去,“艾叶,我记得郁表小姐身边的三等丫鬟豆子是你干娘的外甥女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