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套中,两个没套中,三个还没套中,那少年说话了,“你不是说至少也能套七八个,现在已经三个不中了,剩下的七个得全套中才行,要不然,你就是说大话。”
“我…我才没说大话,是……是个面具碍事。”晏袅袅找借口,把面具取了下来,“袭儿帮姐姐拿着。”
然而就算不戴着面具,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全部没有套中;晏袅袅手上还有两个竹圈了,那少年双手抱臂道:“你要不要再买十个?”
“不要。”晏袅袅气鼓鼓的将手中的两个竹圈全都丢了出去。
“中了中了,套中了一个。”围观的百姓惊呼道。
晏袅袅胡乱一丢,反而套中了一个小瓷瓶。晏袅袅高兴地蹦了起来,“我比你厉害,我套中了一个,你一个都没套中,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那少年哼哼两声,“你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晏萩嘴角上扬,这话说得挺对。可晏袅袅不服气,“你才瞎猫呢。”
“好了,袅袅,不要跟人斗嘴,走啦。”晏萩拍拍侄女的头,抓住她往外走。
晏袅袅虽跟着晏萩走了,可还回头冲那少年扮了个鬼脸。那少年把头偏开,他戴着面具,看不到神色,但想来也是一脸鄙夷吧。此时两人都不会想到数年后,他们还会相见,而后两家议亲,他们会成为一对欢喜冤家。
在这个城镇休息了一天两夜,就继续前行,离城十五里的地方,有一段山路,十分适合设伏;虽说离开库伦城已有六七天了,靼族人也没什么动静,但是只要还没过西蛮山,就得小心谨慎。
“韩飞,你带十五人往前探路。”傅知行吩咐道。
“是,世子。”韩飞点齐人马,飞驰而去。
马车缓缓而行,在离那段山路三里地时,傅知行看到一匹快马朝他们跑来。傅知行眉头一皱,举起手,示意大家停了下来。而那个骑兵跑得更近时,傅知行发现他浑身是血,骑在马上摇摇欲坠。
不用多问,就已知前方有情况发生,韩高拍马上前,将那人救下,问的话就是:“对方有多少人?”
“有、有四五百人。”士兵惊恐地答道。
四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