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晏萩带着小儿子坐在屋内,教他撕纸,越儿还小,不适合拿剪刀,“越儿,你看,这像不像小狗?”
“娘教越儿撕小狗。”越儿把一块他揉的皱巴巴的纸片塞到他娘手里。
“好,娘教越儿。”晏萩教他撕各种简单的小动物。
越儿乐呵呵的撕了一条小狗又一条小狗,摆成一排。
忍冬走了进来,“少夫人。”
晏萩见状,知她有事要禀报,“扶我下来,我们到外面说。”她身体笨重的让她行动不便,可为了生的顺利,她还得多走动走动。
忍冬和麦雀将她从榻上扶下来,“你们几个看着二少爷。”
“是,少夫人。”奶娘和刺玫几个答道。
晏萩在忍冬和麦雀的搀扶下,在走廊上缓步而行,“说吧,什么事?”
“包家要办喜事了。”忍冬道。
晏萩停下脚步,“包家?是包老太爷要续娶吗?”
忍冬点点头。
“他才五十多岁要续娶,也正常。”晏萩继续往前走,那些七八十岁的老头还纳妾呢。
忍冬接着道:“他要娶的女子姓尤。”
“姓尤?”晏萩蹙眉,“工部尚书的庶妹?”那个她二伯曾想纳为二房的小寡妇?
忍冬再点头。
晏萩抬手揉揉额头,一个妙龄女子甘愿嫁给一个暮年、无官职的老头做继室,这其中的原由是什么,晏萩没精力去细想,回房后,把这事写信告诉了余青青,就把这事置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