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萩皱眉,这不就是在变相搜刮民脂民膏。
这事自然也是要告诉傅知行的,相信从这家店里拿到账本不是件难事。有了实质的证据,才能问洪福长的罪。
下午,晏萩小睡起来,唐祉先于傅知行回来,捧回来一堆画;晏萩讶然问道:“你病了?”吃货不买吃的回来,买画,这不是生病是什么?
“我不是只知道吃的,我也会鉴赏画的,来来来,你看看,这几幅画,虽说都是不知名的穷书生所画,但是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名扬天下的,到时候,我就发财了。”唐祉搓着手,一副捡了大便宜的市侩样。
晏萩示意耳草她们把画展开,一共十六幅画,晏萩最喜欢其中的一幅,上面画着一枝桃花,枝头站着一只小鸟,另一只小鸟在半空中飞翔。
桃花和鸟都画的十分的细致,晏萩笑道:“你这次眼光不错,这十几幅画,都画的不错,尤其是这位铁岸,花鸟画的极好。”
“这幅送你了。”唐祉大方地道。
“不要,夫君不让我收藏别的男人的画作。”晏萩拒绝。
唐祉啧啧嘴,“傅表哥气度太小了。”
“这不是气度太小,这是爱重,你不懂。”晏萩双手捧着脸,幸福地笑道。
“潇潇,你总帮着他。”唐祉鼓起腮帮子。
“他是我夫君,我当然帮着他啊。”晏萩理直气壮。
唐祉把画收起来,“我先回房了。”
他抱着画走到院门口,遇到了回来的傅知行,冲他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傅知行进屋跟晏萩说起,“他这是怎么了?”
“不用理他,耍小孩子脾气呢,让茡荠给他做点好吃的,就没事了。”晏萩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吃货什么的,是最好哄的。
果然,等吃晚饭时,唐祉不用人去请,就来了,看着那碟盐焗鸡翅,口水都流出来了,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晚饭过后,唐祉赖着不走,非要和晏萩下五子棋,傅知行就去书房见暗探,让他转告裴东域,想办法去拿布店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