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我们起来吃早膳吧。”晏萩退了烧,也有胃口了。
夫妻起了床,傅知行陪着晏萩一起喝粥,不过晏萩喝了一碗,他喝了三碗。
又养了五天,晏萩病好了,跑去公主府看儿子,卓儿多日没看到亲娘,看她进来,把手中的积木一丢,朝她跑了过去,“娘,娘。”
“哎,娘的宝贝儿子。”晏萩蹲下搂着他,“想不想娘?”
“想,卓儿想娘,可想可想了。”卓儿认真地答道。
“用哪儿想娘?”晏萩笑问道。
卓儿按着胸口,“用心想娘。”
晏萩重重地亲了他几下,“娘也用心想卓儿了。”
这一天,卓儿不离晏萩左右,平时他小大人似的要自己吃饭,今儿非要让他娘喂,晚上还挤在父母中间睡。
次日,晏菁跑来看晏萩,喜笑颜开地告诉她,“十二姐姐,前儿我父亲被祖父和祖母给抽了。”
晏萩愕然,“祖父和祖母一起抽二伯!”二伯这个作死小能手,这次看来是作了一次大的死,连祖父都动手了,“二伯闯了什么祸?”
“不知道。”晏菁摇头。
等晚上,傅知行为晏萩解了惑,“二伯和鲁王来往过密,有人看到他们一起上茶楼饮茶,不只一次。”
晏萩想了想,道“我二伯这顿抽,挨得有点冤枉呀。”若晏二爷真投靠了鲁王,鲁王只怕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不定鲁王和二伯,反其道而行。”傅知行淡笑道。
“鲁王和我二伯有这脑子?”晏萩表示怀疑。
傅知行哑然失笑,“二伯听了这话,不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