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托着腮帮子,有气无力的问道。
“两天。”
南羌面容慢慢扭曲:“两天?!我才关了两天?怎么我觉得好像过了四五六七八天。”
南羌颓丧道:“那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师傅与师兄已经奉旨前去南淮查此案。”
“我说你们密谍司倒是快点查啊,每次发生什么事磨磨蹭蹭的,拖泥带水,就这点办事效率还敢天天往外说你们密谍司是替陛下查案分忧的。
我要是江北治那老头,我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免得羞愧而死给老祖宗丢脸。”
怀清看着南羌:“省点力气吧。”
南羌目光转回严淞身上:“你师傅带着你亲爱的师兄去查案了,又独独丢下了你一个人在京都?”
严淞像是被说到了痛处,目光变得凌厉阴鸷。
南羌隔着老远都能感受严淞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场。
南羌耸了耸肩:“严大人,你来干什么?”
“你是不是南淮王府的人?”
南羌失笑:“前两日严大人不才刚说,我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南羌像是看穿严淞:“严大人是怕?怕江北治带着袁望淳回来,到时候被他们逆风翻盘,严大人之前做的事就前功尽弃了?”
严淞不言,南羌就知道说对了。
“先前我就跟严大人说,借着上次的机会把江北治和袁望淳拉下来,你好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