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响午出去了一趟,到了教坊司楼下,教坊司妈妈远远地看见南羌,就把人拉到一边细声问道。
“哎哟我说许公子,你是怎么得罪的世子爷的,这昨晚世子爷一来就怒火冲冲的让阮娘子伺候,这把阮娘子折腾的呦,啧,我看着都是心疼的啦。”
教坊司妈妈带着口音说道,南羌眉头挑了挑。
这赵谈纵还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没本事吃了瘪,还敢来找女人晦气,还偏偏找一个弱小女子。
南羌塞了一袋银子给教坊司妈妈,教坊司的妈妈看南羌半响不吱声一句话,以为他是恼怒了。
南羌刚踏出一步,又被妈妈拉了回来,妈妈用的力气有些大,扯动了伤口,南羌暗抽一口凉气。
“许公子你现在不能进,世子还在里头没有出来呢。你现在进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喽。”
南羌拿来她那一双肥腻腻的手,看着她油头粉面的样子,南羌强压着心中的嫌弃。
南羌硬生生的扯出了一个笑意,快步走进里头去。
南羌径直上了二楼,朝着阮珠房里走去。
南羌在门口里用力踢开阮珠房门,阮珠正在里头伺候赵谈纵洗漱,吓得手里险些不稳,将整盆冷水泼在赵谈纵头上。
赵谈纵看着南羌一副嚣张至极的样子,手里拿起桌面上的酒杯扔了过去。
“哪来的小杂种,敢闯本世子的门!”
南羌接过酒杯,将酒杯飞了回去,酒杯正中砸到赵谈纵门牙。
赵谈纵觉得嘴里腥甜,伸手摸了摸嘴边摸出一手的血。
阮珠见状,紧忙拿起手帕替赵谈纵擦着。
赵谈纵一脚踹开阮珠,阮珠捂着肚子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