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坐了下来:“只是觉得在山上太无聊,师傅算了我命里有这么一趟,派我下山修缘。什么大事不大事说的这么复杂,我看就是你这种人成天打听到这些阴谋鬼怪,听多了,看到常人也觉得人有阴谋。”
桃面笑走上前:“过几个月,我便要去天盛,你留在京都做我的眼线如何,做了我的眼线我把你吃喝穿不愁,夜夜醉香楼,晚晚睡娘子。”
“修行之人,重色是忌讳。”
“既然是忌讳,那你屋里怎么还住着两个女的。”
桃面笑见怀清眼眸旋即鸷沉下来,不敢多笑。
桃面笑上前:“你猜想的不错,那日到你院子里来的人确实是南淮王府四小姐。
她乔装进京,径直去了靖远王府,只是她来替南羌看诊第二日就被靖远王送回了京都。
豫王也派出了杀手,半路围杀,最后都是以败而归。
我说你这道士,该不会是南淮王府的人吧?
或许,你师父元虚子就是南淮王府的人。”
“桃面笑,你那些消息都是揣测来的吗?”怀清怀疑的看着桃面笑。
桃面笑那一双狐狸似的桃花眼微微后扬,怀清白了一眼。
“南羌进京都以前,南淮王府的密探,和眼线就遍布了京都城。南羌进京以后,这些个眼线竟然浑然不知南羌这人一样。
就连南淮王夫妇二人今天京都0这么久,这些暗探眼线依旧没有动静,更不与南淮王往来。
我还真好奇,这南淮王府的长宁公主下的是怎样的一盘棋。”
桃面笑眯着眼看着怀清,桃面笑所言,也是怀清所思。
桃面笑从怀清眼神里探出怀清想法,桃面笑收了收玉扇:“原来你也不知道,看来你真的不是南淮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