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淞那一边久久没有动静,南羌也不知道严淞这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突如其来的一场瘟疫,像是把什么东西都弄乱了,无从下手。
南羌头晕脑胀的躺回床上,第二天早晨,白芷就炸炸呼呼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杂物房里的那个乞丐,他突然就倒地抽搐。他是不是感染了瘟疫?”
南羌披上衣裳,怀清从杂物房里出来,把南羌挡在门口。
“瘟疫。”
南羌眼睛突然睁大,有些不可思议:“不是说他没有瘟疫吗?”
白芷结结巴巴:“快把他送出去吧,感染了瘟疫这个瘟神有什么区别,再晚一点我们可就要跟着遭罪了。”
南羌垫起脚尖往屋里看了一眼,一个容貌清俊的少年映入眼帘。
南羌这时候起了恻隐之心,这么好的人把他扔到大街上,必死无疑啊。
南羌细声道:“要不我们把她治好,带回去给你妹妹当夫婿?”
白芷你听到要把屋里的那个人留下了,自然不肯:“我哪来的妹妹。”
“你有。”
南羌用手臂撞了一下白芷,白芷反应过来以后,支支吾吾:“可他得了瘟疫,这瘟疫可是要死人的。”
“又没说不能治好。”
“但也没有说能治好呀。这宫里的太医都没有法子,江南都死了这么多人了。”
南羌与白芷大眼看小眼,心里好像正在暗暗下着什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