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从怀里掏出一枚解毒丸,塞进闫玉娇嘴里。
半响,闫玉娇渐渐恢复了一点神色。
闫玉娇一阵呻吟,脖子处早就挠破了皮。
南羌我们舒痕胶涂抹在闫玉娇伤口,闫玉娇看着南羌,眼神迷离复杂。
南羌起身时将丫鬟叫了进来:“每隔两个时辰让她吞服一次,这药膏外抹。”
小丫鬟看着南羌愣了片刻,赶来素素看南羌火急火燎离去背影,眉心紧拢。
南羌赶回院子,一脚踹开怀清门,怀清正逗着鸟儿,南羌一进门嚷着嗓子:“臭道士,将你那些阴损下作的药啊粉啊都拿来,我今天不去把他家楼顶掀了,我吞不下这口气。”
怀清看南羌翻箱倒柜,放下鸟笼:“别翻了!在这,在这!”
怀清从怀里掏出来:“你不是去醉香楼探望你那娇滴滴的玉娇小娘子吗,这杀人一样,是哪家公子哥跟你抢花魁了。
我可告诉你,这是天子脚下,你别老拿你那套流氓招数,这真有一遭捅到马蜂窝里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南羌停住脚步,怀清面色突然惊恐,南羌看着怀清背后的剑:“刀呢,给把刀我0,今天我就剁了那孙子。”
南羌挑了一把趁手的,怀清跟在后面:“说了半天,到底是哪家公子得罪你了?!”
怀清拉着南羌:“无论是谁,你现在都不能出门,密谍司严淞被革职思过,袁望淳正满大街的差着昨晚百腾阁失火还有闯密谍司的两门官司,袁望淳已经盯上了我们。”
南羌回头看着怀清:“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消息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怀清得意扬了扬衣袂:“贫道我即便坐在家中也算尽天下事。”
南羌目光一凛,怀清干咳一声:“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银子给够了消息自然送到耳边。”
怀清盖了盖茶杯:“我还知道,一件事,昨晚闫玉娇的毒是严淞下的,此毒叫千虫散,这玩意比我下在豫王身上的阴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