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淞看南羌能开口说话,那双微微凸出的眼夹着一丝丝惊讶。
“你偷到解药了?”
“昨晚渡口里那么热闹,豫王府早就乱成了一团,偷个解药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不到你还会选昨晚动手,记得答应我的是七天内要办到。”
南羌看严淞离去,叫住严淞:“等等,要是我能给你一条可靠的消息,可以帮助你借刀杀人,永除袁望淳这个心头大患,如何?”
严淞回头,烟雨朦胧中,南羌压根看不清严淞的那一双眼睛犹如盯着猎物一般。
枯瘦突出的脸颊,微微松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那里说。”
南羌冷哼一声:“畈楼和醉香楼,你挑一个,别带我去那些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害我。”
严淞抿紧嘴唇:“畈楼和醉香楼人多吵杂。”
“小气就小气,说什么人多口杂。”南羌丝毫不给严好脸色。
严淞也不在意:“我要是跟你一起去了畈楼,袁望淳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就是让他知道。让他以为我这靠他大树遮阴的,就是嫌弃他这棵树不够大,风不够凉。”
严淞蠕动嘴唇:“由你。”
南羌从畈楼刚出来,就碰见从里面出来闻人仲舒。
南羌与闻人仲舒面面相觑,闻人仲舒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墨芹把闻人仲舒护到身后,一副战战兢兢的看着南羌。
“闻人小姐近日要是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闲逛。近日这京都里像我这样的流氓色痞挺多的。”
墨芹仰着脸:“你还知道你是个流氓色胚,还算你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