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南羌穿上衣服,走出大门。
南羌到了密谍司门口,门口的人看着南羌像是要把南羌看穿了一样。
南羌清了清嗓子:“我是来找你们严大人的。”
“我们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南羌从怀里掏出一菱花飞镖,门口的人面色一变。
“跟严淞说,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还救过你们密谍司的人。”
不到半盏茶功夫,南羌踏进密谍司大门。
密谍司大门边上的铁花纹,卵钉图,里面柱子凳子桌子椅子都是玄黑色。
南羌走进密谍司院子,院子里的花草简单,亭子石凳上的落叶还在。
严淞出来,看见是南羌也不觉得惊奇。
“找我有什么事,长话短说。”
严淞语气冷冽,似不近人情。
严淞看着南羌四处打量的眼珠,面色越来越黑沉。
南羌等严淞在忍耐最后要爆发时,南羌露齿一笑。
“我来,是到你这谋一份差事的。”
严淞眯着眼睛,他不喜南羌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要是没有事,赶紧滚。”严淞厌烦。